倉皇的結成陣型,人數也只有六十多人,后面的弓箭手才有了喘息的時間,照著張繚等人回射。
不少箭矢落在張虎的身上,不過都被他身上的鎧甲彈開。
“張繚,瞄著對方的弓箭手射。”洛凡沉沉的說道。
弩箭無論威力還是射程都遠超弓箭,在得了洛凡的吩咐后,張繚率先拉上弩箭,瞄準一個弓箭手設計。
登時,一個持弓的營兵被射爛了脖子。
其他莊人也紛紛瞄著拿著弓箭的營兵,一個個將其射殺。
張繚的箭術極好,專門瞄著那弓箭的營兵射,掉在地上的弓箭,誰敢撿起來就射誰。
以至于那些拿著弓箭的人,都將手中的弓箭扔掉了。
錢豹的臉色蒼白如紙,在也沒了之前的囂張氣焰,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,這洛家莊的人竟然這么恐怖。
“洛,洛坊主。”錢豹驚恐的喊道:“就按照你的條件,五千兩銀子,咱們化干戈為玉帛,還可以交個朋友。”
洛凡面色清冷,若是沒有動手殺官,他確實愿意冒這個風險,不過現在既然已經動手了。
錢豹等人就不能留活口。
若是讓這群人逃出去,泄露了消息,對于洛家莊而言將是滅頂之災。
“已經晚了。”洛凡冷聲說道:“既然已經殺了人,就決不能留活口。”
“今天,你和我只能有一人活著。”
錢豹憤怒不已:“我是朝廷欽點的裨將!”
“照殺不誤!”
洛凡嗓音帶著憤怒。
”我本想安安穩穩的等一個生意人,可是你們偏偏不讓!”
“既然如此,那就只能讓錢將軍。委。屈下,在這荒野之地埋骨了。”
“夠膽!”錢豹鼓著眼睛,怒的渾身顫抖。
有從地上撿起一把樸刀,環顧四周的景致,尋求一個突破口。
周遭燃起的熊熊大火,似是要將火圈內的所有人都吞噬一般。
張虎怒喝一聲,拖著巨斧冷冷的逼近錢豹,他鐵塔般的身軀帶著濃重的殺意。
僅是一斧頭落下,幾個膽戰心驚的營兵登時被砍成幾段。
一個不知好歹的校尉,仗著自己有把子力氣,揮刀要擋張虎的巨斧。
被一斧頭剁成兩半。
身上的箭矢已經用盡,張繚等人冷漠的抽出長刀,滿臉肅殺的沖來。
錢豹臉上的肉都止不住的哆嗦起來。
這哪里是莊人?簡直就是一群殺神。
這一百官兵已然是他手中最勇猛的兵將,可在面對十幾個洛家莊人的事后,竟敢沒一個敢沖上去的。
洛凡目光冷徹的盯著眼前的眾人,臉上浮現一抹冷冷的殺意。
既然已經殺了人,見了血,就不能放虎歸山。
眼前的這些營兵,是要全部殺掉的。
只要有一人逃走,那么他殺官的事跡就會敗露,那時就只能帶著洛家莊的人落草為寇了。
“錢將軍,這伙人都是亡命之徒,我等配合著沖殺出去。”一個營兵倉皇的說道。
錢豹環視四周,周圍除了地勢險俊之外,還有熊熊烈火,只有一個缺口還被張繚等人堵住。
“突圍!”錢豹心有不甘的怒吼道。
只要出了這火圈和窄口,在開闊的地形上,他們就可以發揮出戰馬的優勢。
“只要我們逃出去,他們就等于宣告的死刑。”
“逃?”錢豹咬牙道。
“他們已經沒有了箭矢,我們還怕他們不成,實不相瞞,這小家族的莊子里有幾萬兩銀子,等殺了他,我與爾等均分!”
錢豹的這番話一出,在場的營兵眼睛頓時發紅,透露出無比貪婪的光芒。
“自從參軍以來,就很少干這種殺人謀財的營生了,今天就用這洛家莊開刀。”
“幾萬兩銀子,每人都能分上幾百兩,到時候咱們都是富貴閑人。”
幾十個官兵皆是紅了眼,既然不是張虎的對手,那就拿張繚等人出氣。
想要捏捏張繚這個軟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