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炎對于辦公室沒有絲毫要求,即便是外面的綜合辦公,他也不在乎。
畢竟此來江南,他的目的只有一個……蕭語墨!
“顏教授,您看還需要些什么?我會盡快為您采買。”
蘇晨鈺道。
“不需要了,有個地方就好。”
聞言,蘇晨鈺目光閃過一絲柔光。
真的是青年才俊,一心教書,對辦公場所沒有絲毫要求。
如果每位老師都這樣,恐怕教學隊伍就要提升一個檔次了。
“那好吧顏教授,我叫蘇晨鈺,以后就是您的助教,有任何需求可以向我說。”
方炎點點頭,道:“蘇小姐,我們系今天有課嗎?”
他自然不是急著給學生上課,而是以他現在的身份,在課堂上見到蕭語墨,似乎是最順理成長的事情。
蘇晨鈺想了想:“今天上午林教授剛剛上完一節大課,明天的話……下午在四教的禮堂,于冬凡教授有一節全系的課程。”
方炎緩緩點了點頭:“好,明天下午我會去旁聽。”
“好的,我會為您安排的。”
隨后,方炎便離開了。
蘇晨鈺則是一直將方炎送到了電梯,才走回了辦公室。
“小蘇啊,怎么樣怎么樣?剛才問沒問顏教授是不是單身?”馬冬梅立刻問道。
“真羨慕你啊晨鈺,能夠和這么帥又年輕的教授單獨相處。”
于冬凡眉頭一皺,走近前:“晨鈺,剛剛在里面,那個人沒對你怎么樣吧?”
嗯?
幾人都是一愣。
蘇晨鈺也是意外地搖了搖頭:“沒有啊,怎么這么問?”
“畢竟我們不知道他的來歷,我當然不放心,他不是我們院的,好像也不是蘇陵的。”
馬冬梅點了點頭:“于教授是擔心你喲,不過這么年輕就當了教授,恐怕他背后有人吧?”
“我的天,年輕帥氣,又有背景,超無敵啊!”
幾個女老師再次興奮起來。
于冬凡白了他們一眼,旋即走到窗前。
“二十多歲的教授?哼,我倒是要看看,等你拿不出真才實學的時候怎么收場!”
此時,方炎走出樓門,只聽一輛香檳色的寶馬轎車按了兩聲喇叭。
緊接著,米夏從車上走了下來。
今天的米夏本就打扮得淑女,又化了妝,這一幕當真香車美人。
“弄了輛車?”方炎道。
“是呀,今天沒有開越野,特意開了輛轎車,走走走,上車帶你感受一下我的車技!”
說著,米夏上前一把抱住了方炎的胳膊,將他拽進了車里。
方炎白了一眼:“又不是沒感受過……”
這一幕,恰巧被窗前的于冬凡看到。
他哼笑一聲:“馬姐,看來你白期待了,咱們顏教授身邊已經有美女了。”
“喲,真的嗎?”馬冬梅等人立刻跑到窗前看去。
“喏,那輛寶馬車,我親眼看到他和一個女人摟著,很親熱地上了車。”
說著,于冬凡側目瞥了一眼蘇晨鈺。
只見蘇晨鈺小臉兒微沉,雖然極力克制著,但還是可以看出那內心深處的失落感。
她微微顰眉,旋即轉身離開了。
當晚,蘇晨鈺帶著方炎去了教師宿舍。
雖然是宿舍,教授的標準也是很高的。
一百多平的宿舍內,臥室、廚房、衛生間和書房,里面的東西也是一應俱全。
“顏教授,宿舍一共103平米,網絡密碼在書房桌上,有問題您隨時喊我,我就不打攪您和女朋友休息了。”
說完,蘇晨鈺就要走。
不得不說,見到方炎的一刻,沒有哪個女孩子會不被那絕世容顏吸引。
再加上傲然的氣場,更是猶如磁鐵,吸引了她的心。
當聽于冬凡說方炎和其他人親密的時候,她立刻就不是滋味兒了。
方炎一愣:“女朋友?”
蘇晨鈺點點頭:“是啊,今天您女朋友不是開了寶馬車去接您?”
方炎想了想:“她是我助理。”
蘇晨鈺只覺心里松了一下,不過還是低聲自語道:“助理……就不能住一起了嗎?”
方炎不由皺起眉:“你說什么?”
“哦哦,沒什么?那請問顏教授的助理,還用安排宿舍嗎?”
蘇晨鈺故意問道。
“不需要,她住酒店了。”
嗯?蘇晨鈺只覺心里一陣春風吹進來。
這么說……顏教授還是單身咯?
……
轉過天下午,醫學院第四教學樓。
生物醫學工程專業大課,也就是幾個班全部到禮堂同時授課。
講臺前,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整理著教案,是不是推一下金框眼鏡,顯得斯文儒雅。
不少女生都是雙眼放光,不得不說,于冬凡的確很瀟灑。
“哇,快看,那就是于教授吧?聽說他是咱們學院最年輕的副教授呢!”
“是嗎?看起來三十出頭,的確好年輕。”
說話的女生,一個穿著短款皮衣,里面是一件低胸打底,項鏈垂下,落入深溝之中,年輕不失性感。
而另一個則是穿著白色毛裙,戴著一條粉色圍巾,微微嬰兒肥的臉蛋配上清秀的五官,無比清純可愛。
正是蕭語墨和李曼婷。
李曼婷剝了一個棒棒糖放在嘴里:“哇,好帥,好像于教授還單身呢,嘿,你說我要不要追他?”
“開什么玩笑曼婷,人家比你大十幾歲呢!”蕭語墨道。
“切,年齡不是愛情的阻礙,更何況……現在這年代,十幾歲也不多啊,這么優秀的男人,全江南能有幾個?”
“你呀,白白長了這么漂亮的臉蛋,花癡似的!”蕭語墨笑道。
“你以為都像你啊,未來能進楊家這樣的家族,我可要為自己奮斗呢!”
聽到這句話,蕭語墨不由輕咬貝齒,低下了頭,顯然,她并不喜歡聊這個話題。
很快,于冬凡敲了敲講臺,準備上課。
“同學們,今天是我為你們研一講的第一堂課,題目是‘生命不可逆,但可延長——細胞生長。’!”
說完,于冬凡在黑板上寫下了題目,同時拿出了兩根樹枝。
“大家看,這兩根樹枝是我來教學樓的路上撿的,一根已經徹底枯萎,應該是冬天落下的,而這一根則不知道是哪個調皮鬼折下來的,那么用我們當今的生物細胞學原理,可以解釋這根剛折斷的樹枝若是有水源補養,還是可以生出嫩芽的,而這一根枯樹枝則不可以,因為它已經生物死亡了。”
說完,于冬凡微笑地看向同學:“其實這個道理你們都懂,但解釋起來卻要用到當今的醫學科學理論,我點名找一位同學來解釋一下……蕭語墨同學!”
蕭語墨一愣,連忙站了起來:“這……老師,我覺得生物本身類別繁多,也不能一概而論,比如人類的肢體斷了不可生長,但章魚、壁虎一類動物則可以再次長出新的,而且現代科學也有證明靈魂的存在,所以生物死亡也未必是絕對死亡吧?”
于冬凡不由意外,他沒想過會在課上被學生反問,而且對于這個問題,他的確沒有準備。
他微笑地看著蕭語墨,道:“語墨同學問題提的很好,或許這個知識點存在不嚴謹的地方,但對于靈魂學,我們現在是不承認的,更準確地說,它屬于人類的一種向往,對于研究者,也沒有絕對論證的突破,所以還是被我們歸為封建迷信。”
蕭語墨些許疑惑道:“可是于教授,那么西方近期做的一個人死后電波顫動的實驗又怎么解釋?”
“語墨同學,這和我們今天的題目有些偏離了,我能告訴你的是,既然上了生物工程的課程,就要摒棄這些根本不存在的偽理論,尊重教材、尊重真理。”
臺下不少人開始竊笑。
這位大美女站起來侃侃而談,被教授一句封建迷信給批回去了。
這可是大學課程,怎么還把靈魂學搬上來了?
就在這時,一個聲音自教室大門傳來。
“不存在?那只不過是你見識淺薄而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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