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過去多久,帝顏歌已經急不可耐。
終于她眼前一黑,人已經出現在一處黑暗之中。
這熟悉的套路。
可不就是之前,她和蕭絕出現的那個迷陣。
只是在這里,連之前蟲子的爬動聲都沒有。
她在這里感受不到風的流動,也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,這里就像是被整個世界拋棄了一樣。
對了,小紅?
帝顏歌感受著手里的重量。
還好,至少小紅還在。
但她真沒想到,這石碑掛羊頭賣狗肉,明明在外面的時候殺機盎然,但進了里面,卻什么都沒有。
說好的萬雷轟頂呢?
難不成她不在石碑里,而去了其他地方?
不管了,這破地方,她是一刻都待不下去。
她要破陣。
帝顏歌放出一個火球,但顯然這火球的光能照的范圍非常小。
比之前她待的那個迷陣,能照的范圍還要小。
上回那個迷陣,她已經研究過了。
若不是那個紫白,估計她早已破陣。
所以她將小紅往褲腰帶上一系,用僅剩的左手抓著金劍,開始有規律地轟起了坑。
只是轟著轟著,陡然間,四周的場景當即變了。
她發現自己正站在一處花田中,四周全是下品靈植。
這些靈植都有規律的長著,而且長勢非常好,一看就是平日沒少打理。
而她手中的劍也消失了,出現在她手中的是一根小鋤頭。
鋤頭上還黏著新鮮的土,由此可見她剛剛是在刨土。
“?”
什么情況?
她這是又穿越了?
問題是,她的腦海中,還真的多出了一些記憶。
記憶中,她是一個在荒雷圣地種靈植的雜役小顏,目前修為煉氣五層。
她每日做的事,就是給靈植澆水,松土,除蟲……
而且全年無休,全日無休,她無時無刻都要待在這片靈植地。
累了就在這里打坐一小會,餓了還是打坐一小會,全年工資只有一塊下品靈石。
若是靈植出了一點事,她就要遭受鞭刑。
問題是她還干得美滋滋的。
嘶。
這是怎樣黑心的老板?
誰愛干誰干。
不對,她一定是她還沒睡醒,要不然怎么會做這種荒唐的夢。
帝顏歌將手里的鋤頭往地上一扔,再往地上一趟。
還別說,這身下的泥地,還有靈植的味道,哪一樣都異常真實,甚至還有一只長得像大蜈蚣的不明生物,正往她腿上爬了過來。
錯覺,一定是錯覺。
啪嘰。
大蜈蚣被她直接拍爛了,同時大蜈蚣那惡心的汁液,黏糊到她的手上。
那惡心的感覺,讓帝顏歌當場坐了起來。
這太真實了。
一定是幻陣,絕對是套路。
雖然她以前沒見過這種看不出任何破綻,還能給人強加記憶的幻陣。
但不代表這樣的幻陣不存在。
倒不如先在待著,再慢慢研究這破綻。
對了,小紅和她的右手……
帝顏歌看向自己的右手,卻發現她的右手,竟空蕩蕩的。
“……”
好狠的幻境,竟把她的手都給幻沒了。
至于小紅……依舊還掛在她的褲腰帶上。
自帝顏歌懷疑這里是幻境后,便在這附近逛了起來。
沒想到的是,她竟無法離開這里半步。
只有每月十五的時候,會有人來這里收靈植,而她要做的,便是日以繼夜地種靈植。
種個毛線。
于是她抓起鋤頭,將所有靈植都給刨了。
同帝顏歌這邊不同的是,其他人那邊,顯然沒那么輕松。
蕭絕剛進這里,就出現在熟悉的深海之中,正被那頭巨獸追殺中……
在這深海中,巨獸是唯一的王者,而且這頭巨獸的實力,比真的還要再強大兩成,所以蕭絕此時非常艱難。
而青軒幾人面前,也或多或少地出現了好幾頭妖獸。
這些妖獸都會比他們遇到的,最強大的妖獸還要強一些。
……
荒雷圣地大殿。
圣主,幾名元老,還有紫玥都在這里。
他們此刻都在看著那唯一的水鏡。
紫玥緊張地看著畫面。
然而畫面中,只有青軒一人,他正被一頭長得像虎的妖獸追著跑,他在逃跑中還做出反擊。
接著畫面一轉,出現了另一名男子,但這人顯然狼狽多了,一只手腕都被妖獸給咬掉了。
再接著便是被巨獸追著的蕭絕……
“不錯,真不錯。這么多年了,這回小玥可能有機會娶贅婿了。”
圣主滿意地看著水鏡中蕭絕,顯然看了這些人之后,對他最是滿意。
“怎么回事?為何所有人都出現了?就是沒有風顏師兄。”
紫玥焦急地沖到水境前,拍了好幾下水鏡,“爹,它是不是壞了?”
“胡鬧,在老祖宗面前不得無理。”圣主呵斥道。
同時偷瞄了眼,在不遠處打坐的,一名看起來三十左右,長相清秀的男子。
見他依舊在那里閉著眸子,這才松了一口氣。
“爹,我要看風顏師兄!”
雖然,紫白萬分不想看帝顏歌那個瘋子,但按捺不住紫玥想看。
于是只能切換到帝顏歌那邊。
當畫面切換之后,眾人還以為自己看錯了。
畫面中,正是他們熟悉的百草園。
只是原本打理得有條不紊的百草園,此刻就像進了一只二哈一樣,被拆得啥也不是。
再看帝顏歌,正躺在一片廢墟中,嘴上還叼著一片葉子,在那里懶洋洋地曬著太陽。
那模樣,要多囂張就有多囂張,要多氣人就有多氣人。
這別人都在面對生死考驗。
她倒好,竟在那里玩他們荒雷圣地的靈植。
偏偏他們那個平日被寵得刁蠻任性的紫玥,在那里露出一臉的癡樣。
“風顏師兄好厲害,我就知道她會沒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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