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帝顏歌回來后,發現原本被她制服的那些黑衣人,已經全部都狗帶了。
她人都直接傻了。
經過她的查驗,發現這些人都是死于魔種急速爆發,吸盡壽元而死。
同樣都是魔種,差別怎么就這么大呢?
帝顏歌感受著身上新來的正在加班工作的三個魔種,至于剩下的六個,在那里半死不活,一動不動。
她無奈地正要離開,突然間那幾個半死不活的魔種突然暴動,九個魔種瘋狂吸她的壽元。
她當即腿下一個不穩,直接跪在那里。
“嘶!”圍觀眾人倒吸一口涼氣。
顯然他們已經許久未見他們妖帝如此模樣。
即便她之前再痛苦,也沒有如此過。
可見她此刻有多么的痛苦。
“呵,妖帝她也不過是普通人罷了。不過幾個魔種,就將她折磨成這樣,也不過如此。”
“你覺得輕松,直接過去試試就知道了。”
那人指了指光幕,就見開口那人直接扭過了頭。
“師尊!”
墨長流此時看著帝顏歌的身影,根本無暇顧及其他。
當年是他年少不懂事,一心想著為養父母報仇,最后被千魔教給蠱惑。
若不是當年師尊及時救了他,或許早已沒有現在的他。
可他卻一直記恨他到現在。
墨長流落寞地站在那里,茫然地不知該做點什么。
他無論做什么,都已經無法彌補他犯下的錯誤。
……
光幕中,帝顏歌感覺到原本消極怠工的六個魔種,也突然爆發,就知道這事有問題了。
除了能控制魔種的那個人外,她想不出還有誰,有這么大的能力。
這個人可真是好心人啊。
不如就讓他們一起同歸于盡。
“誰在那里?是男人就出來同我決一死戰。”
帝顏歌挑釁般的話,終究還是讓隱匿在角落的黑衣人走了出來。
“不愧是瘋子顏,倒是令我大開眼界。在此之前,老夫從未想過有人能懷揣九個魔種,甚至還能在九個魔種同時爆發的時候,還能如此有理智。”
那人的聲音聽起來倒是過分的年輕,不過這不是重點,重點是他身上那沖天的煞氣,足以有資格讓她來個同歸于盡了。
對方說了什么,帝顏歌根本就沒有聽在耳中,此刻她不停地打量著對方,想著怎么同他同歸于盡。
那就先來一劍吧。
帝顏歌瞬間用盡全身全部修為,凝聚出一柄金色的長劍。
此劍成型速度之快,那人根本就沒來得及反應。
“你……瘋子顏,你做什么?先停下來,我要說兩句。”
這人見此,便緊張起來。
誰曾想到中了九個魔種,本以為是他的囊中之物,竟然還能對他發動攻擊。
還是這種不要命的打法。
他在這金劍上,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。
而且他可是魔種的擁有者,她如此動手,這和同歸于盡有什么區別?
真不愧是人送稱號瘋子顏。
想當初,還是他勸教主要將她弄到手,讓她成為他們千魔教最強大的魔人。
但現在看來,總感覺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。
在這一瞬間,那劍已經到了他的頭頂。
他大驚失色:“蕭絕在我那里。”
金色的長劍正巧就在他頭頂的位置,血順著頭頂已經蜿蜒而下,再一點點,他感覺自己的頭都要被切開。
但若是他死了,眼前這人,也定然會被魔種反噬而死。
他始終想不明白。
他明明篤定她在他的掌控之下,但這人怎么就如此不受控制。
所幸因為她身上的魔種,他知曉她停留過的地方,更慶幸,她還有在意的人。
“不僅是蕭絕,還有你的徒弟,和那名佛宗弟子。還有魔教的所有人,早在我們的掌控之下。”
帝顏歌微微蹙眉之后,不禁勾起了唇角。
果然,玩還是千魔教的人會玩。
他們這是完全不給她活路啊、。
“你想怎么樣?”
那人得意地開口:“我要你成為我千魔教的人,為我千魔教做事。”
“好啊。”
帝顏歌答應得那叫一個痛快,那痛快得有些猴急的樣子,讓那人又是一陣詫異。
一定是他的錯覺。
一定是她太過在意那些人。
于是他又是道:“你先發下天道誓言,便同我一起去見教主吧。”
“天道誓言?”
帝顏歌詫異了一瞬,當即猴急地發下天道誓言,這是生怕來人后悔。
“小黑子,那我們現在就去見教主吧。”
“你叫誰小黑子?吾乃千魔教魂種魔將。”
魂種魔將輕蔑地看著她。
帝顏歌認真地點頭:“小種子,那那們趕緊去見教主吧。”
“大膽,你一個最低等的教眾,敢直呼本魔將的名諱。”
魂種魔將一巴掌便甩了過去。
帝顏歌的金劍都還在那里,只見一道金光閃過,魂種魔將的那只手臂直接被削掉了。
“嗷,你……大膽……信不信我殺了你的那些小情人?”
魂種魔將自入千魔教,除了教主外,任何人都對他恭恭敬敬的,從來不曾有人忤逆過他,更別提敢對他動手了。
現在不但有人對他動手,還直接斷了他一條胳膊,魂種魔將恨不得將人殺了。
但不行,他一定要讓她生不如死。
他要親眼看著她的小情人死在她面前。
帝顏歌只是懵了個逼。
為啥這些人,都說她有小情人。
她明明就是個正經人,哪里有什么小情人。
她毫不在意地道:“你有完沒完?你是男人,有種就沖我來,我們堂堂正正地戰一場。不是男人就隨意。那些人你愛殺不殺,與我何干?我已經救過他們好幾次,他們并不是我的責任。”
帝顏歌實話實說。
她都救過他們好幾回了。
該做的都已經做了。
能救的,她自然會順便救一下,但救不到,她也沒辦法。
光幕外,墨長流再次淚流滿面。
“師尊,是我又連累你了。我知道你這么說,只是想救我。我都懂。”
瞬間墨長流腦補了帝顏歌為了救他,努力地想要同他撇清關系。
只有這樣,他才會更加安全。
“自作多情,我看她根本就不在意你。”琉穆嗤笑出聲。
然而現在的墨長流哪里聽得進去,連閻無也聽得不斷蹙眉。
明明是她想保護他們,怎么就不在意了?
……
這不,連光幕中魂種魔將也是哈哈大笑。
“小子,無論你怎么說,我都不會放過他們。你越是喜歡他們,他們以后便會越恨你。”
帝顏歌一頭霧水地看向他,只覺得他有毒。
她都要同歸于盡了,他們恨不恨她,這有有個毛關系?
魂種魔將嘚瑟道:“你一定很想知道緣由吧,你很快就知道了。”
“那你什么時候帶我去見教主?”
帝顏歌難掩她激動的心情。
就聽魂種魔將不屑地開口道:“等著吧,等你完成了命令,自然就能見到教主。”
魂種魔將抓起斷臂,便打算先離開。
帝顏歌瞬間來到他的面前:“想走?問過我沒有?我最討厭的便是言而無信之人。你明明說過,只要我發下天道誓言,你就帶我去見教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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