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思甜更怒了,“你都想跟我結婚了,還說對我沒有非分之想?”
陳平氣道,“我說的是不想跟你結婚!”
“不想跟我結婚,你怎么會說讓我懷孕?好啊,你果然是個渣男!”李思甜的語聲,都變得凄苦了起來。
陳平風中凌亂,這李思甜的腦回路是不是有點不正常?
他只好什么都不說,默默的來到李思甜的身后環腰將她抱住,同時心中默運玄功,給李思甜輸送熱量。
身體被陳平摟在懷里,李思甜的身體仿佛觸電了一般,猛然哆嗦了一下,隨即又試探著靠在了陳平的身上。
這種被人抱著的感覺,真的是好舒服啊!
李思甜不禁有些迷戀,不自覺的與陳平越貼越緊。
一陣陣處子特有的幽香撲入鼻孔。
陳平的心頭不禁一陣陣的火熱,小腹突然升起來一股熱流,迅速傳遍了全身。
“嗯!”
李思甜感受到陳平越來越火熱的身體,不自覺的發出了一聲悶哼。
隨即便又羞紅了臉。
太丟人了,自己怎么能發出這種聲音呢。
這陳平不會以為自己是在勾引他吧。
想到這些,李思甜的臉頰一片酡紅,仿佛喝醉了酒一般。
身體越發的軟膩,幾乎站立不住。
無奈之下,陳平只能收緊了胳膊,避免李思甜滑下去。
手指卻無意間碰到了李思甜的內衣。
夏天的內衣非常輕薄,而且沒有鋼圈。
那溫潤的觸感傳來,陳平的身體立刻有了反應。
而李思甜也被嚇了一跳,臉上的羞意更濃。
他怎么,怎么能趁機占人家便宜?
有心想要掙扎,可是身體卻如同棉花一般,卻越發的使不出力氣。
這一下,陳平的手指接觸的面積更大了。
李思甜喉頭更是不可抑制的發出了嗯的聲音。
語聲軟糯,蕩人心魂。
眼看著兩人就要把持不住。
門外忽然傳來一陣說話的聲音。
“這里有個房子,快到里面去避避雨!”
跟著便是一陣嘰里咕嚕的腳步聲。
陳平和李思甜對視了一眼,立刻明白了對方的心意。
這樣的情況下,若是被人發現,肯定會以為他們在偷情。
必須得躲起來!
好在這房里堆著許多干草,兩個人立刻鉆進干草堆。
陳平貼身坐在墻角,李思甜則坐進他懷里,身上則抓了些干草進行遮掩。
兩個人剛剛藏好,門口就有人走了進來。
聽聲音是一男一女。
“真是太倒霉了,這下子衣服全都濕了。”
女子說道。
男子抱怨道,“還不是因為你,如果是在家里,哪有這么多事!”
女子委屈道,“那也是因為你家那頭母老虎,經常到我們家查崗!”
男子聽完也是一陣唉聲嘆氣。
陳平聽出來了。
這兩人都是村里人,而且有一個身份不低,正是村里的村長周有財。
另外一個則是村里著名的媒婆,王寡婦。
陳平也沒想到,這兩人竟然湊到一起,跑到山上去偷情。
兩個人歇了一陣,王寡婦問道,“老周,陳大柱這次栽了,你還不趁機想辦法,拿回權力?”
周有財這個村長名不副實,想辦點什么事,只要沒經過陳大柱同意,就辦不下去。
沒辦法,陳大柱身邊有人,家里還有錢,只要一聲令下,村里有很多人都聽陳大柱的話,周有財說什么也白搭。
鎮上下令辦點什么事,周有財還要提著禮品去求陳大柱的支持。
現在陳大柱因為修路款的事失去了威信,村民們擔心被陳大柱牽連,除了他身邊的小弟,全都跟陳大柱劃清了界限。
王寡婦認為,現在,正是周有財拿回村長權威的好機會。
周有財皺眉道,“這權力不好拿啊!”
“陳大柱是沒威信了,可是陳平那小子的威信起來了啊!”
“他能種水果,還跟趙鎮龍認識,村里人都怕他呢!”
王寡婦不以為然道,“他一個毛孩子,胡子都沒長全呢,有什么威信。”
“你沒看這次承包果樹,村里人都不怎么配合么?”
“只要你把他收服了,以后這村里就是你說了算了,那時候你這個村長才是名副其實呢!”
周有財一陣點頭,“你別說,你這話還真有道理!”
隨即又皺起眉頭,“可是,又怎么讓陳平向我低頭呢?”
他這個村長實在是太笨,不然也不會讓陳大柱把權力搶了去。
王寡婦用手指戳著周有財的腦門道,“你怎么這么笨呢!”
“趙鎮龍現在不是在修路么?他修路用的人不是咱們村里的人?”
“只要你號召大家給果園的土地翻新,修路的那邊不就沒人了?”
“可這修路一旦開工就不能停,不然修一半大家都走不了,村里人也會埋怨陳平這事辦的不地道。”
“陳平要想開工,不就要找你幫忙?”
“那時候你就可以提要求拿捏他了!”
周有財大喜,“是這么個理兒。”
兩個人急功近利渾然忘了,其實趙鎮龍之所以選擇用村里的人修路,根本就是看在陳平的面子上,給村里增加一份收入。
如果村民不上工,趙鎮龍完全可以用村外的施工隊。
這兩人更想不到,就在他們商量如何控制陳平的是,陳平正懷抱著一個大美女在不遠的地方聽著呢。
李思甜聽了王寡婦的毒計,忍不住拿手捏了捏陳平的手心。
她的意思是,你們村怎么用了個這么蠢的人當村長。
然而陳平卻誤會了,還以為是李思甜在故意撩撥自己,當即用手狠狠的往上捏了一把。
手指碰到了豐盈的所在,李思甜差點哼出聲來。
李思甜捏起兩根手指,對著陳平腿上的肉,狠狠的擰了一下進行反擊。
陳平吃痛,又不敢發聲,當即一口對著李思甜雪白的脖頸咬了下去。
李思甜目瞪口呆,怎么也想不到陳平竟然敢對自己下嘴。
兩個人在干草后掙扎,頓時發出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。
周有財耳音較好,大聲問道,“誰?”
李思甜和陳平當即不敢亂動。
陳平的一張嘴也貼在李思甜的脖頸處,動也不動。
只有李思甜那好聞他體香慢悠悠的鉆入陳平的鼻孔,誘惑著陳平一顆心嘭嘭的跳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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