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筆趣閣 > 大宋最慘官二代 > 第274章 除惡
  兩人四處觀察一會,裝模作樣灑了藥粉,下樓后在小花園里轉了一圈,隨后又于丁府里四處游蕩,把地形、道路、出口一一記在心上。傍晚時分,華燈初上,回邸人員漸多,炊煙四起,府第飄香,整個兒大院熱鬧起來。三人只在花園深處活動,遇到巡邏打雜的人便埋頭干活,不露一絲破綻,遠遠望著二層小樓。

  庚時末,小樓燈亮,人影綽綽。三人相互望了一眼,慢慢行近,嚴寒仍在小花園口把風,鄧濤與傻蒼則悄悄步入小樓,樓下沒人,輕步上樓,只聽一個蒼老的聲音道:“內弟,你的傷勢無礙罷?”史拓的聲音傳來:“謝謝姐夫關心,我受的只是皮外傷,剛剛敷的金御醫的圣藥十分靈驗,現下已然不痛,過幾天創口就會愈合。”傻蒼心道:“當朝宰相丁謂在里頭,這下可不好下手。”

  一婦人道:“三弟,你好好養傷,什么事也不必想,抓捕兇手的事,交給你姐夫和秋蕓家公處理即可,你放心,我們定會給你討回一個公道,將那不知好歹的家伙繩之以法。”

  丁謂道:“京畿重地居然……”傻蒼和鄧濤打了個手勢,兩人緩步下樓藏好,不一會兒,丁謂夫婦帶著隨從下樓離開,丁夫人對丈夫道:“老爺,俗話說不怕一萬,只怕萬一,三弟在江湖上得罪的人太多,得提防有人夜闖宰相府行兇,今晚開始須得加強兵力,日夜巡邏,安排明暗兩哨,還要傳發口令。”丁謂道:“夫人太也過慮,賊子這時只怕已逃離京城,無須小題大做,驚動同僚引起不必要的麻煩,那可就解釋不清大大不妙。”

  “什么小題大做,那惡賊從崇安追至京城,難道他會輕易放棄?等得吳師父回來后便請他留在府上坐陣,這段時間就別回家睡了,聽說那蒙面人武功高強,連蕓兒也遠不是他對手。”

  “是了,最了,我如你所愿就是。”

  眾人遠去后,兩人上樓敲門,有一女子問:“誰啊?”傻蒼道:“丁老爺叫小的過來,有事要和史老爺交待。”

  房門“吱”的一聲打開,還未等女子看清是誰,兩個人影已竄了進來,迅速把門關上,一把短劍無聲無息抵在腰間,女子不由嚇得花容失色,雙腿發軟。史拓頭臉上纏滿紗布,只露出一雙眼珠,看著兩個闖進來的“手藝人”氣勢洶洶,不禁吃了一驚,喝道:“你們想干什么?”鄧濤將那女子拍暈,冷笑道:“干什么?有人請你去一趟。”

  “去哪里?誰請我?老子那也不去。”

  傻蒼陰陰沉沉道:“由不得你不去!”從背筐抽出逆刀,“閻王爺要你三更走,誰敢留人至五更?”

  史拓開始時尚且鎮定,還以為是來偷盜的毛賊,此處丁府,重兵守衛,憑你二人能翻出多大風浪,可一見金身寶刀,心中陡地一沉,驚聲叫道:“傻蒼,你居然闖進來,好大的膽子!”

  傻蒼道:“沒想到吧,我是大膽,可有你膽子大嗎,至少傷天害理的事我不敢干,史拓,你走到今天,完全因你太過大膽,目中無人。”史拓道:“殺了我,你們也難逃一死,不如我們作個交易,你放過我,我改邪歸正永不動刀,開個條件出來。”

  傻蒼臉無表情:“世間上從來沒有這么便宜之事,自己動手還是由我們來?”史拓呆了一呆,突然臉現喜色,望著兩人身后道:“蕓兒,你來了!”傻蒼和鄧濤不為所動,雙雙搶上,一劍一刀齊向他身上招呼,史拓本還想著他們回頭趁機跳窗逃走,孰料兩人奸狡異常根本不上當,喝的一聲叫,顧不上拿叉,邊擋邊退,突然撒出一包粉末,轉身飛撞開窗戶,摔身跌落一樓,破窗的一剎那,一刀一劍同時刺中其背心。

  史拓落地后立即爬起,顧不得理會背上兩處傷口,跌跌撞撞往出口奔去,慌亂中突然間白光閃動,一柄尖刀當胸插入,史拓慘叫一聲,出掌把偷襲之人打飛,低頭看著留在胸口的尖刀,一縷縷鮮血滲出,他張大口想叫,卻只能發出嗬嗬之聲,緊接著嗓子眼有急血涌上,從口鼻狂噴而出,噼啪一聲,倒在地下,就此到了閻王殿上報告。

  傻蒼和鄧濤追上,一人翻看檢查,一人扶起嚴寒問:“怎么樣,有沒有事?”嚴寒臉色煞白,喘著大氣道:“他奶奶的,這人受了傷中了刀劍掌力還這般厲害,若在平時,我哪里還爬得起來。”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塊破碎了的護心鏡,罵道:“幸好你大爺有個好習慣,不然要陪你王八蛋到黃泉地府下走一遭。”

  傻蒼道:“事不宜遲,咱們先把這人埋了,好拖延一下時間。”鄧濤點點頭,從小樓邊上的雜物堆里拿來兩把鋤頭,于花樹下掘了一個淺坑,將史拓尸首埋進去覆土掩蓋,隨后將地面血跡一一鋤翻。

  剛剛處理完,遠處有人提著燈籠走近,鄧濤即時竄上二樓,把那暈死過去的女子背下來,藏進小花園西首柴草堆里,趕在來人到達之前離開小院。

  三人在路上碰上好幾波兵卒護院,都讓他們給蒙騙了過去,出丁府大門離開時,那看門口的仆人問道:“三小姐回來了,你們見著她沒有?”鄧濤點頭道:“見著,她已給工錢,不然咱們也不走。”

  三人前腳剛離開,三小姐丁秋蕓便和師父一塊兒來到二層小樓下,那丁秋蕓道:“師父,小舅叫那刺客‘傻掌門’,世上還有傻姓這樣怪的姓氏的嗎?”

  她師父叫吳開陽,是個六十多歲的老者,兩顆眸子深遂,神氣內斂,步履沉穩,聽了徒弟的問話,說道:“姓傻的掌門?江湖之中竟然有這么一號人物,倒是沒聽說過。刺客長什么模樣?”

  丁秋蕓道:“他蒙了面,不過看身形聽話音,應該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。”兩人邊說邊上了樓,丁秋蕓敲門叫道:“舅舅,舅舅,我師父回來了,過來瞧瞧你的傷勢。”連續叫了幾聲,屋內靜悄悄的沒有人回應。丁秋蕓道:“奇怪,他們去哪里啦,難道已然睡熟過去?”

  吳開陽臉色凝重,推開虛掩的房門進去,只見屋內空蕩蕩一個人也沒有,眼光轉了一圈,西邊的窗戶大開,奔將過去察看,發現幾點血跡,說道:“史爺被人打傷并劫持走了。”

  丁秋蕓大吃一驚道:“爹娘剛剛才過來看過舅舅,怎么一轉眼間便被掠走?”吳開陽道:“敵人來無影去無蹤,可能仍藏在府里,傳令下去緊守嚴查,蕓兒,你跟在我身旁,別到處亂跑。”他知道敵人神出鬼沒,武功高強,生怕徒兒遭了敵人毒手,丁秋蕓豈不知師父心意,點頭答應。

  傻蒼三人一出丁府,立即尋了個隱敝處換回平常裝束,并將換下來的衣物及器具生火燒毀,回頭遙望丁府,只見燈火通明,隱隱有喧嘩聲傳來,知道已然事發,不敢多留,急急忙忙趕回小客店。

  第二日,整個開封府陷入一片混亂之中,大批大批的官兵挨家挨戶搜索兇犯,各大路口官兵設卡盤查,城門緊閉不讓進出,城內商戶百姓不知出了什么大事,這等封城戒嚴的大陣仗已多年未見,人人自危,惶惶不可終日。

  嚴寒不等天亮就回了大理寺,鄧濤和傻蒼兩人呆在客房里,迎來一波又一波的查房詢問,兩人身穿白色長袍,粉面朗目,儒雅有禮,對答得體,自稱是上京備試的考生,房間內擺滿書籍,眾官兵雖然來了又離,離了又來,卻無一人起疑心。

  再回說京城禁軍總都督周中檀軍務繁重,這天直至子時三刻才上床休息,那知才剛剛睡下沒多久,便即收到親家爺宰相丁謂發來的急報,頓時睡意全無,帶著已任殿前副都指揮使的二兒子周通,匆匆趕赴丁府,丁秋蕓寒著臉,領著丈夫和老爺去到二層小樓之前,丁謂夫婦、吳開陽、花無蕊(她在另外的房間養傷,避過一劫)等人都在場,此時史拓的尸首已然被挖出來,擺放在由兩張長凳加一扇門板搭建起來的簡易床上,臉容僵硬扭曲,雙眼圓睜,臉色白中帶灰,嘴巴鼻子全是血,胸口一個大窟隆,模樣甚是嚇人。

  院子四周點了多支火把,照得猶如白晝。

  周通撲上去叫道:“舅舅,舅舅!你怎么這就走了呀?”

  周中檀臉色沉重,仔細檢查史拓傷口,又樓上樓下以及出入口查勘一遍,對丁謂、吳開陽等人道:“兇手至少有兩人,一人使刀,一人使劍,胸前的一刀是致命傷,史掌門從二樓窗戶摔下來,走到小花園出口時被人迎面插了一刀。”吳開陽點點頭道:“周都統分析得很正確,我猜想行兇者三個人,兩人上樓作案,一人守在此處門口,史爺應該是被看風的那人所殺。”

  眾人圍坐小花園的涼亭之中商議,目前可知兇手作案時間極短,在丁謂夫婦離開之后至丁秋蕓與師父吳開陽到來之前,其間一刻鐘不到,由此可見兇手早就潛入丁府埋伏,待史拓回樓擇機下手,三名兇手中必定有一個叫傻掌門的青年人,這人為報朱崩牙一家的大仇,從福建崇安一直追至開封,可謂鍥而不舍。

  因公務繁忙,內弟受傷之事,丁謂直至昨晚飯前才聽夫人提起,吃完飯后便急急前去探望。又史拓對小老婆明月之死及自己所受創傷并不愿聲張,一心想著大事化小事,小事化了,受傷后只和姐姐說了幾句,而對外甥等一眾小輩的詢問,更是閉口不說一字,因此大家對其遇襲內情與緣由了解不多。

  更早前他舍棄家業進京投奔姐夫,并沒提具體原因,只含糊其辭說道惹上一個大魔頭,自己和大哥都不是那魔頭對手,便暫時離鄉別井避其鋒芒。

  最后眾人眼光瞧向花夫人,花夫人斷手斷腳,受的都是皮肉之傷,精神尚可,她不敢有所隱瞞,悲悲切切說出丈夫惹禍的內情,眾人這才知悉前因后果,頓時默然不語,涼亭一下子靜了下來。

  過得良久,周中檀問:“那家伙長什么模樣,你見過未有?”花無蕊道:“哀婦只聽聞他大打大鬧,未曾見真容。”

  吳開陽輕咳一聲,道:“此事屬江湖上的恩怨仇殺,官府不宜介入,咱們私下里找出兇手懲戒一番即可,不可大張旗鼓,以免壞了聲譽。”對于史拓的為人,吳開陽一向不怎么看得起,此刻了解緣由經過,更認為其罪有應得,心下暗暗以為兇手為民除害,大快人心。

  丁夫人一聽,立即凄然欲泣,說道:“殺人者償命,不拿下兇手性命,三弟便在九泉之下也不會瞑目!”適才幾次替弟弟合上眼,都是一松手就張開,直愣愣盯著天空,寫滿不甘之情,丁夫人一想起便忍不住落淚。

  周中檀道:“吳六俠是武林中人,以江湖眼光來看待這場仇殺,原是再正常不過,只是兇案發生在天子腳下,宰相府中,兇徒大膽狂莽已極,全不將國家律法瞧進眼里,在下身為朝廷命官,無論事出何因,都要將兇手緝拿歸案,還死者一個公道。”

  丁夫人聽了很是受用,擦干眼淚連聲道謝。殿前副都指揮使周通站起來躬身說道:“請岳父岳母放心,不管有多大的艱難險阻,小婿都一定會將兇手繩之于法,絕不讓其逍遙法外。”

  丁謂摸了摸下巴幾根稀疏的山羊胡子,點點頭,緩緩道:“內弟死得冤枉,無論如何得要抓捕兇徒歸案嚴懲,但切記不可鬧出太大的動靜,至于開封府和大理寺那邊,最好不要讓他們參與進來,否則最后只怕難以收拾,捅出更大的簍子。”

  周通道:“是。”

  丁秋蕓問周中檀道:“公公,江湖上有什么門派的掌門人姓傻的,我聽三舅舅叫那兇手為傻掌門。”周中檀一怔道:“姓傻的掌門?天下有傻姓嗎?我猜想那是兇手的花名,做不得準。秋蕓,你和兇手交過手,能分辨出其武功門派來歷嗎?”丁秋蕓道:“分辨不出,他的刀法很怪異,從來未見過,所使的刀更怪,金色刀身,十分搶眼。”

  吳開陽道:“這人以一敵二,竟然還能大占上風,武功委實了不起,江湖上武功既高,又姓傻的青年人,應該不難找。”

  服侍史拓的女子給鄧濤打暈扔進柴草堆,一片混亂中被眾人遺忘,鄧濤下手也真重,直到兩天后女子才蘇醒過來,從草堆里鉆出,腦袋仍昏昏沉沉,醒后也沒人來問她當晚發生的事。至于那看門的仆人與管事,更加不愿提曾有三人進府除白蟻和蛀木蟲之事,追究起來說不清楚必將擔責,只是在他們心中,隱約覺得史拓之死與三人相關。 無盡的昏迷過后,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。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,請下載星星閱讀app,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。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,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。

 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,胸口一顫一顫。

  迷茫、不解,各種情緒涌上心頭。

  這是哪?

  隨后,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,然后更茫然了。

  一個單人宿舍?

 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,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。

  還有自己的身體……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。

  帶著疑惑,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,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。

 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,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,外貌很帥。

  可問題是,這不是他!下載星星閱讀app,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

  之前的自己,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,工作有段時間了。

  而現在,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……

  這個變化,讓時宇發愣很久。

  千萬別告訴他,手術很成功……

  身體、面貌都變了,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,而是仙術。

 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!

  難道……是自己穿越了?

 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,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。

  時宇拿起一看,書名瞬間讓他沉默。

  《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》

  《寵獸產后的護理》

  《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》

  時宇:???

 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,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?

  “咳。”

  時宇目光一肅,伸出手來,不過很快手臂一僵。

 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,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,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,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。

  冰原市。

  寵獸飼養基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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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御獸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