擊退了來犯的西班牙人后,劉臣良次日,便以清河縣縣令的名義,下達了動員令!
隆武五年,七月初六日始。
禁止清河縣任何人,進行淘金!
所有人,每天必須集結,然后去組織修建城防體系。
就連家中的婦人,也不能閑著,除了懷孕,實在干不動活的,剩下的也要被動員起來,分配一些較輕松的活,去參與布置城防。
按照劉臣良的估計。
西班牙人七月離開清河灣,頂多一個月后,墨西哥城內的西班牙國墨西哥總督區總督,就會得么他們的具體位置,再有一個月,征討他們的西班牙大軍,就會殺將過來。
而路上,大概也要耽擱個兩個月的路程,也就是說,在隆武五年的十一月,他們大概就要面臨,來犯的西班牙國大軍了!
這幾個月的時間里面,他們哪還顧的上去淘金啊?
金子再重要,也沒有命重要啊。
至于跑路嘛?
抱歉,跑不了,為了防止美洲殖民地這邊的移民,會淘到了金子、跑路,朱慈烺下有旨意,清河灣內,沒有一條可以遠航,橫渡太平洋的船只,有的只是是清河,或是海邊打漁的小船。
這玩意,可橫渡不了太平洋!
所以,跑路是不可能的。
只有釘死在海邊,與來犯之敵,血戰一場了。
對于能否打贏?
劉臣良心里,還是多少有點把握的。
因為據他估計,西班牙人過來的遠征之師,大概是走海路而來的——走陸路太慢了,而且沿途供給不方便,需要穿越沙漠不說,還要途經印第安人的地盤,不太好走。
而走海路過來,西班牙人大概也就是派過來五六千遠征之兵了。
西班牙人,在美洲的人口并不算多,這會的白人數量,大概也就是百來萬人吧?
而且,這也不是純的西班牙人,很多是從歐洲各國過來的白人。
雖然在他們控制來的,白人混血,還有本土白人,以及皈依了天主的印第安人數量高達千萬。
但這些人,明顯是動員不起來的。
整個墨西哥總督區,極限情況下,是能夠動員起來二三十萬的白人士兵——這是極限情況下,就是所有男性都去當兵。
甚至,還能夠,動員一批皈依了他們的印第安人參戰。
但是,這是極限狀態下,墨西哥總督不會這么搞——要這么搞,美洲殖民地的經濟就得崩了。
所以,他頂多也就是,動員現有軍隊。
墨西哥總督區總共才多少軍隊?
因此,在劉臣良估計,來犯之敵,大概也就是幾千人而已。
不會過萬。
這樣的敵人,如果他們能夠在敵人到達之前,筑固城防,堅實壁壘,然后趕在八月秋收時,把田地里面的莊稼給收了,大概就有足夠的糧食,還有工事,與敵人憑城堅守了。
除此之外,修建工事,也用不四個月——哪用的著這么長時間啊?
美洲總共才一萬多人而已,而且,不論男女,都是青壯。
干起活來的效率,可高的很。
修建的工事,也不用太大,就可以容納所有人口了。
所以,在完備守城工事的同時,劉臣良還要練兵。
爭取在一兩個月時間內,以他手底下的那一隊正規御前親軍為骨干,將清河縣內的民兵,給統一訓練,編組,不求他們能達到御前親軍的水平,但至少,也要比現在強點,不至于上了陣,就亂哄哄的,好似烏合之眾。
動員令的下達,并沒有太大的抵觸。
這主要是因為朱慈烺的英明決定——在他這,上了美洲,你就是美洲人了,想回來?
除非你能自己造船,或者說,抱個根木頭,游過太平洋!
否則的話,你就甭想離開。
你就跟美洲大地綁死了。
想走都走不了。
走不了?
敵人打過來怎么辦?
你只能跟他們拼。
不拼,哼哼,你就是死路一條。
想不拼都不行!
大明朝的美洲殖民地,清河縣正在進行戰備工作,應對即將來犯的西夷時。
位于日本國。
江戶!
施瑯帶著又一批,前往美洲的開拓團成員,在這里靠岸了。
在靠近陸地之初,甲板上,便擠了不少人,六千個大明朝移民美洲的新移民,正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面前的日本國。
對于日本國,他們還是有些耳聞的。
出海的移民,正在祈禱著,接下來能夠分到一個漂亮點的日本娘們。
而甲板上的水手,則在琢磨著,要不要在上岸之后,花點銀子,去體驗一下日本國的特色風情。
“這便是日本國啊,聽說日本國的女子,很是不錯,伺候男人是有一手,一會弟兄們可要上岸去體驗一下……”
一個水手說道。
這年頭的海員,水手,跟后世的差不多,都是嫖遍世界各大港的。
如今到了日本國,這支艦隊上面的大明水兵,自然也生出來了去體驗一下日本國的異國風情的想法。
“同去,同去……”
一旁的眾人紛紛點頭。
施瑯黑著張臉,聽到了水手們的議論聲,他轉身呵斥道。
“閉嘴,上了岸后,老實些,不要胡亂生事,還要,少去妓館,若是染上了花柳,可有的你們受……”
施瑯最近的心情不太好。
原因很簡單。
朱慈烺準了他幾個月的假,他回了福建老家一趟,可回去之后,施瑯卻直接傻眼了——他家里面竟然多了一個剛滿月的兒子。
天地良心啊。
他出海到歸國,花了有近一年時間。
這剛滿月的孩子,是從哪冒出來的?
這可把施瑯給氣壞了——能不氣嗎?
好端端的,突然間多了一個兒子。
而且,明擺著是讓人戴了綠帽子了,這可把年輕氣盛的施瑯給氣壞了——他前途大大滴有,還有開拓美洲航線之功,開拓美洲殖民地之功,將來封爵都不是不行,這被戴了個綠帽子,這能忍?
所以,他差點沒在家里大開殺戒,可想直接摔死那個剛滿月的雜種。
可這節骨眼上,他老娘卻犯了糊涂,愣是以死相逼,不準施瑯摔死那個也不知道是誰的種的雜種——施瑯他老娘大概是看施瑯三十了,還生出來娃娃,有可能是身體有問題,又常年出海,說不定哪天就死在了風浪里面,所以想留下這個娃,就當是給老施家留個后。
老娘以死相逼,身為孝子的施瑯,當然也就只能夠,咬牙切齒的認下了這個“兒子”。
不過,雖然認下了這個兒子,但這綠帽子施瑯著實是戴的憋屈。
因為這件事,已經在水師里面傳開了,如今不少人背地里叫他施瑯王八,武大郎。
在這樣的情況下,施瑯心情能好嗎?
見施瑯生氣,旁邊的手下,則趕緊賠笑。
一個船長湊到施瑯身旁。
“施將軍,這日本國如今,國內雖然好了些,但不少武家女子,還有那些個權貴女子,卻都流落民間,以將軍您的身份,若是置幾個日本少女作外室,在日本國安個家,也不是不行啊……”
“是啊,施將軍,咱們以后,可是要常在江戶靠岸的,每回,也得留個十幾日?您若不然,也在日本國江戶,安一個家?”
“另外,美洲那邊,以后咱們也是常去的,您也可以,捎幾個日本國的女子,在船上隨軍,既可以解悶,又可以暖床,再者,也可以伺候您……”
“這……”
手下的提議,聽在施瑯耳中,他頓時心動了。
以前在呂宋的時候,他是瞧不太上這些日本國的女子的。
可現在,日本國門已開,成了大明朝的藩屬,而且國內久經離亂,不少出身金貴,模樣俊俏的日本少女,正無有出路,他挑上七八個,置個外室,然后再捎幾個到美洲去,在清河縣再安一個家,也不是不行啊?
以后,干脆,就不回福建讓人糟心的家了!
一想到這,施瑯當即頷首。
“這幾天靠岸日本時,你們幫我物色幾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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