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捋著胡須的樣子，讓曹擇十分無語。
這老頭身手的確不錯，但腦子好像有些不太好使，在這種生活條件下，怎么可能有人活到一百五十八歲！
而且看他的樣子，也就五六十歲的年紀，他都有些懷疑這個家伙是不是有神經病了。
“如果你是來跟我開玩笑的，那大可不必，朕還有很多事情要忙，可沒那么多時間在這里跟你浪費！”
“怎么？你不信？”
老者哈哈一笑問道，曹擇懶得理會，做出送客的手勢。
他怎么可能相信，這不是忽悠人嗎？
“先不要著急嘛，如果你不信的話，可以用你那所謂的手槍打我一下試試。”
見曹擇已經完全失去了耐心，老者語出驚人，臉上依然是一副淡定的樣子。
“你確定？”
“確定，當然確定，你信不信我能擋住？”
曹擇突然想起了某個光頭的表演，此時的表情和那火云邪神出奇的一致。
“算了，你走吧，槍不是開玩笑，你既生活能夠自理，便就此離去吧。”
開玩笑，槍這種東西哪里是用來打賭用的，一個不小心直接就命喪黃泉了好不。
沒想到老者并不肯就此罷休，身體一動，手已經距離曹擇的腰間只有不到半米的距離了。
“好快！”
曹擇心頭大震，若不是早有防備，恐怕就被他得手了。
一個側步堪堪躲過老者，再次后退幾步拉開距離的同時，手里已經多了一把黑漆漆的手槍。
“這就對了嘛！開槍！”
老者已然收手，此時兩人的距離差不多三四米，曹擇一點都不敢放松。
這個距離實在是太近，若是對方還有下一步動作，恐怕未必能躲得過。
此時曹擇已經有些相信眼前之人或許說的并非謊言，只是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，這種速度早已經超過了人類的極限。
“你真的確定要接下這一槍？”
“廢話少說，趕緊的，我趕時間！”
曹擇眼神一凝，沒等老者說完，手指便已經扣動了扳機。
巨大的聲響在房間炸開，他也想看看，這老頭到底有多大能耐。
畢竟到現在為止，他依然無法確認對方的身份，即便是打死也無妨。
子彈閃電般射出，電光火石之間，只見老者眼神一凝，狠狠甩頭，子彈貼著他的臉頰劃過。
熾熱的氣浪讓他感覺臉上火辣辣的，心中也不禁無比震驚。
他修煉了這么多年，身體早已超脫肉體凡胎，說是刀槍不入一點都不為過，可也依然不敢托大硬接子彈。
還沒等他反應過來，曹擇連續扣動扳機，子彈一顆顆繼續射出。
這次打的并不是同一個地方，而是封住了可能躲避的方向，雖然H1手槍的初速度比起現代槍支差了不少。
但也已經超過了音速，普通人就算是再長八條腿也不可能躲過。
只見老者身體如同陀螺一般，在原地上下翻飛，動作快到已經出現了殘影。
雖然看不太清楚，但每一個動作都相當匪夷所思，直到彈匣里的十二發子彈全部被清空，竟然一發都沒有命中！
曹擇心中震撼不已，突然有種來到了黑客帝國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