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筆趣閣 > 出獄后,我神醫身份藏不住了 > 第三百零六章:披著袈裟就敢稱佛?
  靜慧住持果斷搖頭:“這二位施主我也是第一次見到,不明白他們會為何說出這種話來,惡言得惡果,還請二位施主能夠謹言慎行,莫要敗損陰德。”

  話說到這個份上,韓立也覺得江宇目前的行為有些不妥,面前這幾個人的身份可都不低,若是得罪他們,那必定是沒有好下場的,能少一事就少一事。

  “我可沒有損陰德,我說的都是句句屬實。”

  江宇卓然站在原地,身上散發著一股他人不可直視的氣勢,沒再理會這個靜慧住持,江宇來到老太太的面前,突然的靠近讓口罩男等人,不禁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。

  “老太太,最近可是失眠多夢,早起還有咳血的現象?”

  被江宇這么一說,老太太眼神陡然一顫,下意識的便點頭道:“是,最近才出的毛病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
  “還沒有說完,拋開我剛才點出的那兩點,你是不是還伴有胸悶氣喘,只要用點力氣便會頭暈目眩,晚上睡覺的時候還會出現幻覺?”江宇滿眼自信,無視周圍的目光,繼續說道:“如果我沒說錯的話,你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,是不是還出現了便血的癥狀?”

  “你只需要告訴我是也不是。”

  連續的幾個反問,把老太太說的是頭皮發麻,雙眼直愣愣的點著頭,臉上殘存的警惕和鄙夷,被江宇的話語給掃的是蕩然無存,一點脾氣也不帶有的。

  不光是老太太感到震驚,就連那口罩男心里也是跟著顫了兩顫。

  只因為江宇說的非常正確,起初聽到江宇說的時候,他還不以為然,只覺得江宇是在瞎蒙,可直到江宇說出他母親今天早上便血的時候,他這才意識到,江宇不是在故弄玄虛。

  要知道這件事情,只有他自己和老太太知道。

  畢竟也不是啥大事,沒必要把便血這一小問題到處跟別人說,越合計心里越亂,口罩男收起剛才的惱火,轉而一臉恭敬的看向江宇,全然一副任君調遣的姿態。

  “小兄弟,敢問你是如何知道的?”口罩男問道。

  江宇見他態度緩和,也放低語氣說道:“剛才我已經說過了,你母親得的不是病,而是身體中了毒,并且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,這毒不是意外染上的,而是他人故意所為的。”

  “住口!你是什么人,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?”靜慧住持臉色漲的通紅的訓斥道。

  江宇背著手,緩緩道:“老東西,這話別人聽不懂,難道你還聽不懂嗎?在這里揣著明白裝糊涂,非得等我點破,你才知道后悔是不是?”

  靜慧住持有些急眼,從床榻上跳下,有失逼格的指向江宇:“胡扯,什么叫我揣著明白裝糊涂?這位女施主身染疾病,俗世醫學無法救治,承蒙我佛慈悲,念在和她有緣的份上,才特此給予我佛門良藥。”

  “如此善舉,到你的嘴里就變成是惡意謀害,在這佛門凈地,你就不怕佛祖降怒于你?”

  看著二人針鋒相對,口罩男和韓立頓時有點手足無措,不知道現在該幫著誰說話,一邊是出手緩解住母親病情的住持,一邊是道破自己母親病情的年輕人,雙方都有理有據,把自己夾在中間,讓口罩男真是不知如何是好。

  江宇先是冷哼一聲,后又悠然笑道:“披件袈裟也敢自稱為佛?”

  “我就沒見過哪個寺廟是用黃金和民脂民膏堆砌而成的。”

  靜慧住持瞬間僵住,此刻的他被江宇這一席話氣的是直翻白眼,很想反駁,但情急之下卻找不出什么合適的話來回懟。

  說完過后,江宇并沒有要善罷甘休的意思,他看著靜慧住持,又轉頭看向那個口罩男,表情嚴肅的說道:“這住持身上的味道和你母親身上散發出的毒味很像,我現在就很好奇,這堂堂的清潭寺,什么時候成為毒窩了呢?”

  擦擦腦門上的汗水,靜慧住持現在已經是徹底無法容忍下去了,再讓江宇這么胡說八道,必定會釀造出不可逆的后果。

  他沉下臉來,眼色冷厲的看著江宇:“你有什么證據說這種話?”

  “身為僧人,我們清潭寺可不會像你說的那樣,今天馮市首在這,你必須把話給我講清楚!”

  “佛門重地,容不得你這種宵小之徒放肆!”

  馮市首!!

  韓立不可置信的看向口罩男,被他這么一看,男人是無可奈何的嘆了一聲,滿眼埋怨的瞪了一眼住持,隨即只能摘下口罩,當真容顯現出來的一瞬間,韓立下意識的往后退去幾步。

  眼前的男人不是別人,正是經常出現在江南本地電視臺上的“馮得全”馮市首!

  這是什么驚天大瓜,堂堂的馮市首竟然帶著自己的母親來到寺廟燒香拜佛?甚至是還奉上無法估量的“香火錢”,韓立有想過這戴口罩的男人身份肯定不能一般,但沒想到,這踏馬也太不一般了。

  馮市首硬著頭皮,尷尬的低頭道:“住持,不是說過不讓你提我身份的嘛。”

  知道自己說漏嘴的靜慧住持,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苦笑,也不能怨他,情急之下說錯話,實在是人之常情。

  好在馮得全也沒有太過于計較此事,縱橫官場這么多年,他別的不敢說,單沖看人這一塊他還是非常準的,當前這個局面,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,他必須得出來調和。

  不然得罪哪一邊,他都不能好受。

  別看他身為江南的市首,但在這個魚龍混雜的地界里,有時候也不得不低頭行事,地位越高,壓力也就越大。

  “這位小兄弟,我和靜慧住持相識多年,這次若是沒有他贈藥的話,我母親現在估計還躺在病床上呢,我看你剛才把我母親的病說的如此準確,想必你也是個熟知醫學的人才。”

  “可是話不能亂講,感謝你的好心提醒,但也不能亂潑臟水啊,一定要知道什么話該說,什么話不該說。”

  最后這一段話,馮得全故意說的很慢,調和氣氛的同時,也是在點醒江宇,不要把他的身份和來到這里的事情散播出去,不然的話讓百姓知道,馮市首帶頭去拜佛燒香,宣揚封建迷信,那他這個烏紗帽可就得摘下來了。

  江宇雙眸微動,看了一眼韓立,隨即便道出了一個可怕的消息。

  “馮市首的擔心是多余的,身為人子,母親病重來燒香祈福沒有任何問題,我不會多嘴的。”

  “不管你是不是市首,既然碰到,那就說明我們之間是有緣分的,如果任由這種畜生肆意妄為殘害百姓的話,那我江宇真是對不起我這一身的本領,和我所堅持的信念。”

  本來聽到前半段的時候,馮德全心里還算是輕松,但后半段就又被江宇給拽了上去。

  這到底是要鬧哪樣?

  不等他開口,江宇直接點破道:“你母親的病不是特例,我實話告訴你吧,呂家的董事長呂建華老先生,現在就躺在醫院里,整個人是時日無多,他身上的問題和你母親身上的如出一轍。”

  “而且要比你母親的情況要嚴重許多。”

  馮得全頓時睜大了眼睛,不可置信的看向江宇,這個消息實在是太過于炸裂,如果屬實的話,那就是再蠢的人也能夠想明白這其中的問題。

  為了確保能讓對方相信自己,江宇拍拍韓立的肩膀,并說道:“馮市首如果不信的話,那你可以問問他,他叫韓立,是呂家三小姐的丈夫。”

  “沒錯,我就是韓立,我可以保證江先生說的都是真的,我岳父自從來到這清潭寺后,身體狀態就愈發日下,我今天來也正是因為這件事,想要看看問題出在哪里。”韓立態度極其誠懇。

  到了這個地步,馮得全怒氣騰騰的看向靜慧住持,只希望對方能給出一個說法。

  同樣的疑難雜癥,同樣的經歷,說是巧合的話,那只怕是蠢如家豬才能夠相信。

  江宇生怕事情鬧得不夠大,連忙又補上一刀:“我猜測啊,這清潭寺能有今天這等盛況,絕對不會只殘害馮市首和呂老板兩個人,我給個建議,立刻就去江南的各大醫院去調查一下,看看有多少大人物在最近半年里去過醫院檢查過身體,醫院給出的結果又是怎樣的說法。”

  事情調查到這一步,江宇心里差不多有了苗頭。

  這清潭寺如此明目張膽的斂財,靠的就是這一手“蠱毒”,放眼全世界,哪一個權貴人物是不怕死的?如果用蠱毒來操控住各界大拿的性命或者是家人性命的話,那這寺廟的奢華,也便是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。

  只是江宇沒想到,這清潭寺的胃口是越來越大,竟然敢把主意打到市首的身上。

  如果今天自己沒有來到這里的話,還真不敢想,這馮得全將要面臨的是一個怎樣的后果。

  靜慧住持哆嗦著雙手,語氣有些不自然的辯駁道:“馮市首,你別聽他胡說,那呂老板來過這里是不假,但是他得病可和我們一點關系也沒有,你的母親也是如此。”

  “疾病千萬種,這個世界上又有多少個疑難雜癥沒有得到根治的方案?”

  “下毒...呵呵...這話你覺得有幾分可信度?”

  此時的禪房內,氣氛有些凝重和壓抑,靜慧住持這一解釋還不如不解釋呢,他這么一辯駁,那就能肯定一點,就是呂建華的確是來到過這清潭寺,如此一來的話,那江宇的話就徹底被印證是真實的了。

  想到這里,馮得全氣的胸口直發疼,甚至是連站在他身旁的七十歲老母,心里都跟著緊張起來。

  見到江宇等人不說話,靜慧住持也是穩住心態,挺直腰板,心里的怒火是控制不住的涌上面部,隨著他的一聲高呼,偏殿外面突然闖入十幾個手持武器的打手,從氣息來判斷,都是一群武尊境和武圣境的武者。

  “佛門之地,竟然還培養這等打手,這到底是濟世救人的寺廟,還是滋養罪惡的地獄,住持我想要你給我個答案。”

  江宇瞳孔一縮,眉宇間透出些許的戾氣。

  看到自己人過來,靜慧住持也是有了底氣,說話也不畏畏縮縮,昂首挺胸道:“世人浮躁,寺廟也是需要安全的,把這兩個人給我帶下去,趕出清潭寺,永遠也不能再讓他們踏入這里一步!”

  “靜慧住持,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

  馮得全看著周圍這一圈訓練有素,甚至還手持槍械的打手,張嘴質問道:“這幫人手里哪里來的槍?他們到底是什么人?靜慧住持我想你必須得給我一個交代,不然的話,你這寺廟我看必須得進行整頓和嚴查了!”

  靜慧住持咧嘴笑笑,看著暴怒無比的馮得全,道:“馮市首,這都是玩具槍,嚇唬人用的,你也知道有的人就是不信我們佛教,我們也得有點自保的手段不是?”

  “哦對,我得提醒你一下,老夫人的病啊,得服用幾個療程才能徹底好轉。”

  “到時候每個月的月初,你帶著你母親來我這里,我給你配藥!”

  這話里話外的潛臺詞,哪怕是三歲小孩都能聽明白,這就是在告訴你,你媽的病只有我清潭寺能治,想要活命的話,那就得聽我的,反正已經撕破臉,那靜慧住持也沒啥可裝下去的必要了。

  你是市首又如何?

  到頭來不還是得乖乖聽我的么,總不能看著自己老母親的病情惡化,在痛苦當中死去吧。

  果不其然,在聽到這話后,馮得全張張嘴,心里有火卻不敢表現出來,現在的他已經是徹底明白這清潭寺有問題了,只可惜醒悟的太晚,命門已經被人家掌握,他是泛不起任何波瀾的。

  眼看局勢即將一邊倒,江宇卻突然說道:“不必擔心,我最開始的時候說過,馮市首你母親情況不算嚴重,我能治好。”

  “沒必要對這種穿著人皮的雜碎委曲求全,正好借著這個機會我想征求下你的意見,介不介意我把這烏煙瘴氣的鬼地方給砸了!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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