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筆趣閣 > 出獄后,我神醫身份藏不住了 > 第二百五十四章:管好自己的嘴
  陸瑤眼眶濕潤,萬千委屈涌上心頭,最終把目光看向了其余人的身上,面對這種小美女的求助目光,幾個“好心”的大哥們,當時就有點坐不住了,起身就開始充當起了老好人的角色。

  最先開口的是一個坐在中間的老大哥,他起身走來,對著江宇就勸道:“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啥情況,但是你一個大男人,就別和人家小姑娘計較了唄。”

  “說的就是,說一千道一萬,男人就該有點男人樣!”

  “我覺得這兩位大哥說的沒問題,小伙你和這姑娘好好談談,你們有啥恩怨也都說開就行,別讓人家小姑娘真給你磕頭什么的,這影響真的不好。”

  其余人見到有打頭陣的,立馬也紛紛化身正義使者,開始對江宇進行聲討。

  看似在說好話,平和氣氛,實際上那就是單方面站邊,明擺著在這里顛倒是非拉偏架,隨著聲勢愈演愈烈,那先前被江宇使用內勁,隔空折斷手指的少婦,也加入了這場“討伐”江宇的活動中。

  根本不管情況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對著江宇那就是一陣嘴炮輸出。

  那氣勢如山崩地裂,把管家和陸瑤都給看傻了,一個個在心里不停的嘀咕著,自己這件事不至于激起這么大的民憤吧?

  但不管怎么樣,現在所有人都站在陸瑤的身后,而當事人更是難藏嘴角的笑意,陸瑤雙手環抱于胸前,對待江宇的態度再一次生硬而起,她不信,這么多人出來勸他,他還能讓自己磕頭認錯不成?

  可惜,江宇這身硬骨,到死也會名副其實!

  等到眾人稍稍安靜后,江宇率先起身,看著剛才站出來說話的那些老男人笑道:“看臉的時代可真有意思,見到人家小姑娘長得好看,就一個個精蟲上腦,跑出來當護花使者,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們那副德行,你們配嗎?”

  “剛才這少婦的孩子哭鬧不停,惹得眾人一陣心煩的時候,怎么沒見你們這幫人出來放一個屁呢?”

  江宇冷哼一聲,強勢的壓制力自身上緩緩散發而出,舉手投足間,竟壓得一眾人等全都抬不起頭來,而這股氣息出現的瞬間,也讓陸家的老管家為之一顫,這氣息他再熟悉不過了,這就是純粹武者內勁!他當即便意識到,這江宇的來頭絕對不小。

  可還不等管家發話,最開始挺身而出,裝老好人的男子又忍不住了。

  “我說你這小伙怎么那么不講理呢?”中年男皺起眉頭,目光直視向江宇,“一碼歸一碼,那孩子哭鬧和我們有啥關系,你自己裝模作樣,非要給人家治病,扯到我們身上干嘛?”

  江宇笑著點點頭,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:“沒問題,你們在這顛倒是非裝好人可以,那我就不要她磕頭了,你們這幫人一起給我磕二百個,這件事就到此結束!”

  一聽這話,眾人當即來了脾氣。

  又一名男子說道:“你這件事就是不對,年紀不大你怎么就干這些惡心人的事呢,把別人的尊嚴當成什么了?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,小姑娘你別怕,跪天跪地歸父母,就不給他磕!看他能怎樣!”

  一石激起千層浪,所有人都在出聲力挺著這名男子說的話。

  見此情形,聶九是控制,再控制!

  “不行,宇哥我真忍不下去,我來解決他們吧。”

  聶九強勢起身,就要給這幫人一點顏色看看,但這一次他依舊被江宇所攔住,不過和之前不同的是,此次出手阻攔的目的,只是江宇想要自己來解決,畢竟挨罵受委屈的是自己,若是讓聶九出手,那自己心里的這股火,可就不能得到很好地發泄。

  就在陸瑤準備強行帶走江宇的時候,后者無視她的阻攔,而后慢步來到了剛才帶頭說話的那個男子面前。

  對方剛想張嘴說點什么,下一秒,整個人瞬間便被江宇踹飛了出去。

  “啊啊——!”

  被踹飛的男子小腿骨折,劇烈的疼痛讓他幾乎喪失了所有的理智,只能是雙手緊捂著腿部,在那里放聲痛吼著。

  突如其來的一腳,把所有人都踹閉了嘴,沒人想到江宇竟然如此蠻橫不講理,先前那一個個囂張的模樣,在此時全部都消失的一干二凈,江宇又把目光鎖定在了另一名男子的身上,這人剛才的聲音最大,喊得也最賣力。

  隨著江宇動身走去,那男子的心臟幾乎都要蹦到了嗓子眼。

  “哥們,我剛才就是鬧著玩呢。”

  江宇伸手在男子的肩膀上狠狠的捏道:“鬧著玩?不分青紅皂白就對我一頓指責,你管這叫鬧著玩?我的事情什么時候輪得到你們這幫人來評判了!?”

  碎裂聲響起,男子瞬間跪倒在地,那震人耳膜的慘叫聲自對方的嘴里爆出,聽得車廂里的所有人是牙根發軟,尤其是之前被江宇收拾過的少婦,此刻怕的就像是一只見到老虎的鬣狗,抱著孩子緊縮在椅子上,不敢發出一點聲音。

  手指折斷的痛楚還歷歷在目,她實在是不想再體驗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了。

  收拾完兩個人后,江宇心里的怒火也得到了平息,他環顧四周,語氣冰冷且生硬的警告道:“我的事情用不著你們管,說我踐踏她的尊嚴,那你們又可知,我的尊嚴是否早就被她踐踏過了呢?”

  “老老實實坐你們的車,平平安安到站,比啥都強!”

  “你們說說你們這幫人可不可笑,孩子哭鬧影響全車人的時候不敢站出來,現在看到一個美女受委屈,全都跑出來的,既然一開始就選擇當懦夫,那你們就給我當到底!別踏馬在這跟我又當有立的,我江宇不慣你們任何人的臭毛病!”

  而后,江宇又看了一眼那兩名被他收拾過的男子,隨口說道:“到站后立馬去醫院,你們的傷還有得救。”

  “以后還敢不敢多嘴了?”

  二人紛紛搖頭,表示不敢。

  警告一通過后,車廂內的幾十個乘客是再也不敢多說一句閑話,全都乖巧懂事的挺直腰板在座位坐好,空氣安靜的讓人仿若置身于幽寂的山谷之中,和方才那吵鬧如市場般的場景,形成了強烈的反差。

  處理完閑雜人等后,江宇再度看向陸瑤,這一次,他的語氣和態度都要比之前強硬不少。

  “你父親的時間不多了,二百個頭,你再不磕可就來不及了!”

  冷冷的話語猶如一把沉重的鐵錘,重重的敲打在了那位于陸瑤內心深處的警鐘,她無助的看了一眼管家還有周圍人,但這一次,沒人再敢充當老好人,全都緊閉著嘴巴,紛紛躲避著她的目光。

  “我磕,但你務必要救我父親!”

  陸瑤咬咬牙,雙手拽著裙角,撲通一聲便跪倒在了地上,伴隨著一聲又一聲的悶響而起,站在她身后的管家也不由自主的嘆了口氣,身為陸家的管家,看到自家被捧成心肝的小姐,如此喪失尊嚴的對著一個陌生男子下跪,他的心不比陸瑤要好受到哪去,但可是沒有辦法。

  就沖管家的直覺來看,這江宇絕非是普通人,其實力和本事,當著是有說法的。

  而且換個角度來想,這件事不能怪人家江宇,人家好心好意主動請纓過來幫忙,自己老眼昏花看不出人家本事,反而還任由小姐出言侮辱,磕頭認錯也是在情理之中的。

  說到底,要怪也只能是怪自己。

  看著發絲垂落又升起的陸瑤,江宇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,在他看來,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。

  車廂內安靜如夜,只有一道又一道的磕頭聲在空氣中回蕩,所有乘客都沉默的坐在座位上,雙眼專注的看著前方和窗外,沒有人敢去多看那么一眼熱鬧,就連聞聲趕來的列車員,在看到眼前的一幕時,也是驚訝的用手捂住了嘴巴。

  別人可能不知道,但她們卻是非常清楚這陸瑤大小姐的身份。

  如今看到對方竟然不顧尊嚴的對著江宇瘋狂磕頭,這場面著實是讓這幫列車員感到震驚,但相較于那幫傻子乘客,見多識廣的列車員們心里倒是都有數,知道陸瑤能對江宇跪地磕頭,那就說明,那江宇當前的身份和能量絕對不比陸家的低。

  自己若是傻了吧唧的上前勸阻,那下場絕對會和那蜷縮在車廂角落里的兩名骨折男士一樣。

  等到陸瑤磕到一百個的時候,她的意識已經逐漸模糊,每一次低頭俯身,都帶著幾分機械似的麻木。

  “帶我去看看那個老者!”

  撂下這句話,江宇便轉身朝著商務車廂走去。

  看到江宇動身,管家一把拉起陸瑤,而后慌忙的追著江宇的身影而去,幾人重新回到商務車廂后,這才發現,陸長宏的情況已經到了非常危險的地步,對此陸瑤和管家以及其他人等,全部是心頭一沉。

  但不等陸瑤哭出聲來,江宇又從兜里掏出了隨身攜帶的鋼針。

  從中取十根后,江宇彎身將其分別扎在了陸長宏的胸前,江宇下針極快,每一根針三淺一深,十幾根鋼針勾連成形,在陸長宏的胸口上繪制出一副好似“大山”般的圖案。

  面對江宇這一手操作,跪地抱頭痛哭的徐恩澤也漸漸止住了哭聲,滿臉驚愕的盯著江宇的手頭動作,不肯放松一分一秒,只因為這套針法施展下來,實在是太過于精彩和玄妙。

  徐恩澤是西醫,但平時也對中醫有點研究,盡管他不懂江宇這手操作到底精彩在哪里,但是憑著多年的經驗來看,那絕對不是胡亂下扎,更不是普通的施針方法。

  整個過程足足持續了三分鐘的時間,車廂內靜謐如墨染,每人都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,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的大喘氣,就會影響到江宇下針,等到施針結束,眾人這才放下手,大口的呼吸起來。

  取下針后,江宇說道:“一切完好,給老者喂點水,就可以了。”

  聽到這話,管家和陸瑤當即松了口氣,可仍不免有幾分擔憂的詢問道:“這位先生,我想問一下,我家老爺這個情況當真是痊愈了嗎?還用不用去吃點別的藥物來鞏固?”

  “不用,他的心肺疾病,我都已經使其愈合,從此以后都不會再犯這種毛病了。”江宇起身保證道。

  來不及道謝,江宇便收起銀針,將其放回盒內后,直接就轉身離開了商務車廂,沒有任何的猶豫和停留,走的時候也沒有說一句話,看著他的背影,管家原本是想追上去親自感謝幾句的,可正當他剛邁步的瞬間,躺在地上的陸長宏就緩緩睜開了眼,緊接而來的,便是一口污血吐出在地。

  “爸!你沒事吧!”陸瑤緊張的問道。

  “快把那個人給我帶回來!!”

  在這一刻,陸瑤心中頓生出萬千怒火,她傻傻的認為,江宇根本就沒有治好自己父親的病,和那個徐恩澤一樣,都踏馬是沒有半點真本事在身的,但就在這位大小姐,準備親自起身去找江宇算賬的時候。

  孰料想,陸長宏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,而后安撫道:“傻姑娘,爸沒事,這口血吐出來后,我感覺渾身上下就跟回爐重造一樣,舒服的不得了。”

  看到陸長宏沒事,管家也非常激動的彎下身,將其攙扶到座位上。

  看著眾人一個個如此激動的模樣,又看到那跪在地上的徐恩澤,陸長宏心里不禁泛起疑惑,連忙對著半跪在自己身旁的管家問道:“這是怎么一回事,這人是誰啊?干嘛一直跪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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