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小立志要把老天抓來,給自己當坐騎的溫天帝,雖然心里明白有相禾這個坐騎,但她腦子反應不過來,就和往年一樣沒準備明燈……
可腦子反應不過來這事,一生要強的她能說嗎?
肯定不能!
溫伶清了清嗓子:“本天帝日理萬機,忘點小事很正常。”
“呃…你說的日理萬機……是指在宗內小輩面前裝x吧……”瑤韻眼皮有點抽,掃了眼只有她自己的房間又問:
“小禾吶?”
“不知道,跑出去玩瘋了吧。”
“我怎么感覺她不會玩瘋,會被你氣瘋?”
“嗯?”
“你是不是傻?今天坐騎和靈寵都會跟自己主子在一起,大街上一對一對的,你不去找她,她得多難過啊!”
她說話的功夫,長角的大王八還把腦袋探進了屋,沖溫伶笑了笑。
笑容極度純潔,笑的前者想把他燉了!
“知道了,我這就去。”溫伶收回自己的視線。
剛要錯開他們出門,瑤韻又攔住了她。
“又怎么了?”
“你空手去?”
“那我還帶點禮?”
“……”
“我說的是燈籠!”瑤韻拿自己水缸般的燈籠,往她眼前湊了湊。
離近一看,才發現這玩意和她坐騎有異曲同工之妙……
“我…”
上可對天斬塵盡,下可對仙稱人雄的溫天帝尬住了。
實不相瞞,她不是不會做燈籠,就是做的奇丑無比……
這是她的小秘密,連瑤韻都不知道。
“怎么了?你不會做?”
“誰說的?這世界上有本天帝不會的東西嗎!”
“呃…那你讓我懷一個?”
溫伶:“……”
小忠:“……6”
“你出去等我,我要做燈籠了。”溫伶將瑤韻和她的王八推出房間。
“你做燈籠我為什么不能在屋!你怕偷師?”
瑤韻叫喊著砸門,某人沒理。
她怕你看見她做的燈籠會笑死……
·
另一邊,相禾蔫蔫的坐在石階上,看著下面跟自己主子玩的正歡的靈寵坐騎,她很羨慕,但她忍著不說!
“小傻*白天兇我,晚上還不找我,真不想要我這個坐騎了……”
她來回踩著腳下石子,委屈倆字都寫臉上了。
但見有人過來,又立馬換上無敵寂寞臉,那氣質像極了溫天帝。
“師姐,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?”
好家伙她真被認成溫伶了……
相禾眨了眨眼睛,突然想到好玩的事,清了清嗓子,抬頭望月、負手而立。
眉眼流露出幾分傷感……
“你感不感覺我很失敗?”
“嗯?怎么會!師姐天下第一!你要這樣還算失敗,那別人怎么活?”
“呃……”相禾差點破功,自己怎么碰上個溫吹啊!
溫吹:上善宗門非常恐怖的存在,在他們眼里,溫伶就是神!
誰敢說一句她的不好,上到祖宗十八代親切問候,下到真實去你家刨墳!
溫伶說過他們幾次,但沒有用。
反倒他們集體抽風,大喊:溫師姐罵我!溫師姐打我!溫師姐蹂躪我!
給溫伶嚇的好幾天沒敢出門……
“唉…等你到我這個境界就知道了……”相禾本來是想說些舔自己的話,讓自己高興高興,但碰上溫吹就算了。
她怕事情敗露,自己被做成蛇羹!
“等到了師姐這般境界……”溫吹思索的低下頭。
緊接著眼神慢慢放光,對相禾拱了拱手:“多謝師姐教誨!”
“???”
我教誨什么了?
相禾滿腦瓜問號,那名溫吹接著說:“前陣子我收服一頭上品靈獸,這幾天有些得意忘形荒廢修煉,師姐您一定是看出來,才用這種形式提醒我!”
“吾日三省吾身,像師姐你這等境界的人,都不會因為一點成績沾沾自喜,我這些小輩更應該如此!”
“呵呵…”相禾笑的很僵硬:“你理解就好……”
他們交談的功夫,瑤韻和溫伶也趕了過來:“小相禾這邊!”
瑤韻高聲喊道。
相禾和溫吹同時一愣,前者立馬冷汗淋漓,后者聽不出語氣的說:
“你是相禾?你在冒充溫師姐?”
“你…你不懂……我這是愛清歡的最高境界!”
說到后面,相禾仿佛有了底氣:“對!我愛清歡!你沒看我化形都照著她變的嗎?妖獸只能化形一次,變了就不能改,我這還不愛她?”
溫吹張了張嘴,cpu有點燒:“那這跟你……”
“冒充溫師姐有什么關系?”幾個字還沒說出來,相禾打斷她高喊:清歡我愛你,一頭扎進溫伶的懷中。
冷香入鼻,溫伶猝不及防下被撞個踉蹌,但手還是接住了她。
“小心,那人是溫吹!”
她湊到溫伶的耳邊小聲說道,對方愣了一下,抱著她往后退了兩步。
小忠:“韻韻,我也想被這么抱。”
瑤韻:“不,你不想!”
……
“咚!”
鳴鐘敲響的聲音,放燈時間到了。
弟子皆拿出自己糊的燈籠,讓身邊的靈寵或者坐騎吹一下,然后說出自己的祝福,點燃放空。
“清歡,我們也開始吧。”瑤韻拿出自己的燈籠,讓大王八吹了一下道:
“希望小忠,龜殼越來越硬!會自己翻身!”
小忠:“……別放了!別放了!我不是你坐騎!讓我走!讓我走!”
大王八一臉生無可戀,相禾差點笑岔氣。
可這時溫伶忽然給她抓過來,按頭并捏了下她的肚子。
相禾本能的呼出口氣,緊接著耀目道力大放。
溫伶:“吾之座下臣,應當同我一樣無敵于世間!”
燈籠瞬間升空,如一顆明亮的小太陽,誰都沒看清,就相禾自己看見燈籠本來的樣子。
“只要我弄的夠閃,就沒人知道我燈籠做的丑。”
溫伶微微仰頭,嘴角掛著老子無敵的笑意。
相禾呆呆望著她:
“清歡你是在給我放燈?”
“嗯…”
她眼睛又有些紅,她都不對這事抱有期待,可……
“你真好…”相禾又撲進溫伶的懷里,后者摸著她的頭。
可對方接下來的話,直接給這要飄粉色泡泡的氣氛搞碎了。
“下次…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做?你這個燈籠…有點…呃…不看外形還是蠻好看的?”
“你看見了…?”
溫伶聲音有些顫抖的抓著相禾的肩膀。
“你讓我吹氣的時候,我就看見了。”
“咔嚓…”
什么東西碎裂的聲音?
是溫天帝的自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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