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順家修的房子非常的寬,而且是獨門獨戶的,在這個點不會有人過來,所以他離開任和平等人后,干脆在院子里面扎起了馬步。
嘿哈!嘿哈!
扎了一會兒馬步,他開始舞起了拳頭,然后按照特定的招式在出招。
雖然說這亢龍有悔只是一招,但是卻是藏著很多式,只有把各式都練會了之后,再把這許多式結合在一起,打出至強的一擊,才能夠叫做亢龍有悔。
簡單一點說,就像玩某種游戲聚氣一樣,等打了很多招出去之后,把氣聚積了起來,然后就可以放出一招絕殺。
而他最后要打出的那一擊,就是前面所有招式的合擊,威力才會特別巨大。
“看來這上古擒龍術的十八式,真的不是一般人可以練會的,我特么才練這么一會兒時間,竟然感覺到全身酸痛!”劉順這才把所有招式給打了一遍,結果發現自己肌肉酸痛無比。
他在小島上生死特訓了一個月,身體強度非常的高,結果就算如此,只是簡單的打幾個招式出來,竟然會出現酸痛的感覺。
如果是讓沒有一點身體強度的人來練這個招式,他估計對方直接把自己練廢都有可能。
這些招式磅礴大氣,但是對身體平衡度要求卻是非常的高,就比如,其中一個招式是必須把一只腿抬起來離地,另外一只腿要墊起腳尖,保持這個姿勢十分鐘。
一個腳尖著地十分鐘,什么概念?恐怕專門練芭蕾舞的人也未必做得到吧?
修煉了一下午時間,劉順發生自己最基本的招式都沒有學會,而且全身都酸痛難受。
他不得不歇一歇,坐在了地上,然后開始運行藥能量來緩解這種酸痛。
醫術篇里面的醫術可以利用藥能量治百病,而這全身酸痛,自然也算是病。
他利用特殊的方式讓藥能量在自己全身游走,等調息了半個小時后,身體的那種酸痛感又一掃而空。
其實他有現在這種癥狀是很正常的事情,因為這降龍十八掌本就要求有很深的內功造詣才能夠修煉,而古時候所說的內功,就是氣。
他的藥能量也算是氣,不然的話沒有氣,這樣的修煉根本就吃不消,所以普通人也不可能修煉成功。
等到他修煉到中午,張碧蘭又叫他吃午飯了。
“媽,玉兒呢?怎么不叫她一起吃飯?”劉順來到客廳飯桌前,問道。
“你昨晚不是把人家背過來的嗎?她的衣服和個人用品又沒有拿過來,今天一早就回家去搬這些東西了,你這個男朋友怎么當的,這么不關心她?一會兒吃完去幫她搬東西去。”張碧蘭一邊吃飯,一邊笑罵。
“是,媽,我一會兒吃完就過去。”劉順一邊扒拉著飯,一邊含糊不清的回道。
兩人這剛要吃完飯,他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,劉順拿出手機一看,發現是任和平打來的電話,于是問道:“任大哥,有事哇?”
“嗯!”任和平回道,語氣有點急,“吳家村這邊出事情了,董剛和張洋被人打了。”
“什么,他們被人打了,傷得怎么樣?”劉順聽到二人被打了,急了,也顧不上吃飯,放下碗就 放下碗就直奔吳家村而去。
吳家村的位置,剛好處在清風村與邙山鎮中間位置。
這里有一條老馬路,要穿過旁邊的一座山,而且山勢非常的陡,加上山那邊是懸崖,所以昨天張奇給劉順的建議是這里的馬路,從吳家村繞過去。
這樣一來可以節約不必要的成本支出,同時,減少出交通事故的風險,兼且還能夠讓得吳家村的人受益。
所以,兩人昨晚商量從吳家村過的時候,還準備后面找吳家村溝通一下這件事情。
當然,他們從來沒有懷疑過吳家村會反對這件事情。
免費幫吳家村的修馬路,以后吳家村的人也能夠走這里過,這是對全村都好的事情,吳家村人只要不傻,就不會反對。
可是,今天張奇帶著董剛等人去仗量規劃路線的時候,吳家村的人卻是出人意料的跑了出來,然后與董剛等人在言語上發生了沖突,最后沖突升級成了肢體沖突。
董剛與張洋兩人又是在吳家村的地盤,根本就沒有任何優勢,被吳家村的人打了一個頭破血流。
至于旁邊的張奇,吳家村的人聽說是鎮上派來的人,沒有敢動手。任和平則是因為要處理種菜上面的事情,沒有跟過來,不然多半也會被打。
現在董剛與張洋兩個人像死狗一樣躺在地上,腦袋身上都有血液流出來,但是吳家村的人卻是沒有任何同情,而是看著兩人,吼道:“誰特么給你們的權利,讓你們在我們村子這里仗量土地的?要修公路,你們自己繞山修去。”
“各位,這是薛鎮長的意思!”張奇一邊幫二人止血,一邊向著吳家村的人解釋道。
“你少拿薛鎮長來壓我,薛鎮長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來?你難道不知道我們農村人都是靠種莊稼吃飯的嗎?一旦這田地被占了修了馬路,那我們拿什么來種莊稼?以后馬路修起來,來來往往的車輛多了,灰塵大了,對莊稼也有影響,我看你是被劉順花錢買通了,故意幫他說話吧?”吳家村村長吳在福說道。
就在幾人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,劉順已經出現在了這里,他看到這里的場面,沉著臉一句話都沒有說,而是來到了董剛和張洋兩人面前,隨后蹲了下來,檢查兩人的傷勢。
這一看兩人的傷勢,他的臉變得更沉了。
兩個人傷得極重,甚至有一個人被打得出現了輕微的腦振蕩,另外一人小腿被一鐵鏟給鏟中了,腿上一大塊肉都沒有了。
這些人下手真的是太狠了。
他不敢多思考,而是全新全意的開始利用藥能量給兩人療傷。
在公眾場合給人如此治傷,他也不擔心被看見了。
他現在的個人實力,已經非常強勁了,而且又是保龍一族的人,所以有些手段,也不用對普通人藏著掖著了。
都有人要死了,他還藏著掖著,那真的藏出了人命,他都不能夠原諒自己。
他對治療外傷特別的擅長,兩人現在也是外傷,所以才花費半個小時的樣子,兩個人身上的傷口就完全結疤了,連行動都不會受到多少影響。
等治好了兩人之后,他站了起來,冷眼看著吳在福,說道:“吳村長,今天這事情,你恐怕得給我一個交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