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呀!”
孟浩宇一聽,立馬伸手拉住了安暖的手臂。
他好不容易的才讓安暖答應了下來,他要是就這么放棄了,他就是真的傻!
“你要是不教我,就沒人能夠教我賽車技術了。”
不比就不比了嘛!
大不了,等以后他們自己兩個人有興趣了的時候,再讓他們自己比唄。
他就不信,他這輩子還就沒有辦法看到他們兩個人比一場。
安暖伸手一指陸之宴。
“你不是說他的賽車技術與我不相上下嗎?既然這樣你讓他教你不就好了嗎?”
孟浩宇猛地搖頭,死死的抓著安暖的手不放。
哀怨的瞪了陸之宴一眼。
“他要是愿意教我,我干嘛這么死皮賴臉非要賴上你不可。
你是不知道,自從他在我面前展現了他那神乎其神的賽車技術之后。
我已經整整求了他五年了。
五年,我就讓他教我那么兩三回,也就僅僅只答應了我一回,就再也沒有教過我。”
甚至不要說是教了。
比賽賽車的時候,他就只是想要坐在副駕駛室上,看陸之宴賽車,陸之晏都不愿意。
“既然這樣的話,那不如我們兩個人打個賭。”
安暖看向陸之宴。
“我們倆比一場,輸了的人,教孟浩宇賽車技術。”
而后又轉頭看向孟浩宇。
“只要我贏了,并且讓這家伙教你賽車技術,你就不能夠再繼續糾纏著我不放了。”
孟浩宇雙眼閃閃發光的盯著陸之宴,等著陸之宴的回答。
似乎只要陸之宴答應,他就同意安暖的請求。
然而,陸之宴并沒有理會孟浩宇的目光,而是雙眼定定的看著安暖。
“你就這么想要跟我比一場。”
安暖搖了搖頭。
她對于比賽其實并不怎么感興趣。
她喜歡玩賽車,也純粹只是喜歡賽車時的那種極致的速度感。
仿佛就像是將世界所有的束縛都給拋之腦后,只享受著那一瞬間的沖擊。
所以即便玩了這么多年的賽車,她也僅僅只參與過一次世界級的比賽。
從那之后,她就再也沒有跟任何人比賽。
安暖伸手一指孟浩宇。
“是他太煩了!
剛剛要不是被他糾纏的不行,我也不會同意被他聘請。”
雖然一個月一次就好,但安暖覺得她并沒有特別多的耐心能夠去教一個人賽車技術。
要是能夠通過一場比賽,把孟浩宇推給了陸之宴去管,安暖覺得這筆買賣值了。
陸之宴的視線緩緩向下,看向孟浩宇那緊緊抓著安暖手臂不放的雙手,嘴角情不自禁的微微上揚。
比起其他人,陸之宴更明白、也更了解孟浩宇那纏人的功夫。
明明一個大男人,可偏偏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,甚至不喜使用一些小姑娘的手段。
耍賴、威脅,什么都用能上。
他雖然并不吃孟浩宇的這一套,但安暖似乎并不是特別的擅長應對孟浩宇。
陸之宴抬頭,對上安暖的雙眼。
“這場比賽對我,好像并沒有任何的好處。”
安暖愣了一下,轉念一想,好像確實也是這么回事。
孟浩宇糾纏了陸之宴整整五年,陸之宴都沒有答應孟浩宇要教他賽車技術。
他跟自己比一場,要是輸了的話,就得教孟浩宇賽車技術,好像確實也沒有任何的好處。